齐衡x申和珍14

ooc预警,这个走向完全随心所欲了

情话boy齐衡上线!(齁甜)


最近太迷二花了,让二花客串一下我们和珍的二哥吧(申无谢???怪怪的)

设定是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将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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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书房的烛火似乎都要多亮上一会儿。


她既不想见他,那便写信好了。写些什么?说他想她念她?这般肉麻,齐衡是不知该如何说出口的。

写来写去,揉坏了一沓信纸,却只写下三个字,“盼你归”。


于是不为每天早上,便送着一封只有三个字的信去玉清观,还有齐衡亲手在院里拾的一片别致的落叶,或是摘一朵与申和珍十分相衬的花。

什么花才和她最为相衬呢?齐衡想,应该是整个春天吧。


这天,齐衡下了朝,刚到齐国公府门口,便见不为一脸焦急的在门口等他。

“小公爷,我今天早上去送信,玉清观的人说,大娘子被申府的人接走了。”

想必定是什么风言风语传到申府去了,齐衡顾不得换朝服,便直接赶到申府去了。





是申府二公子无谢,亲自去接的人。申二公子刚平定了边疆战事,从战场回来,在樊楼与几位好友相聚,便听见旁人议论此事,顾不得多想,便直接到玉清观把申和珍接回申府。


“二哥!我只是到玉清观小住一段时间,顺便修身养性罢了。”

“申和珍,这当着父亲母亲,还有大哥的面,你还不肯说实话吗?”

“我说的就是实话啊。”

“你那是小住吗?这汴京城都怕是传遍了,分明是齐衡亏待你!”

“他没有!”申和珍灰心失望归灰心失望,但心里是深知申齐两家联姻的重要性。申父申母年岁已高,最是担忧她,即便真是受了什么委屈,她也说不出口。“他...他还经常到玉清观来看我呢。”

“那他纳妾之事可不假吧。”无谢是气急了。

“那是我给他纳的...”

“父亲母亲,你们看看她!事到如今居然还编出这种话来诓骗我们,若是我今日不听人说,怕也是要被她骗了的。”


申母撇了申二哥一眼,拉过申和珍,缓缓说道:“无谢就是这个性子,你二哥也是担心你,咱不理他。你好好跟娘说,你和元若是怎么了,上回回来,两人不还好好的吗?”

申和珍瞧着母亲慈爱的眼神,眼泪已经含在眼眶里了,“母亲,女儿...女儿...”

申和珍心里苦,可其苦不堪说。

“女儿就是和元若闹了小变扭罢了,便到玉清观住两日,气气他。”申和珍拿出齐衡写的厚厚的那一沓信,“母亲您瞧,他每日都给我送信哄我呢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

......


申景行听到一半便觉得不对劲,齐衡不是不知分寸的人,纳妾这等事,他怎么做得出来?可他这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妹妹,又岂会给自己的夫君纳妾。不对,大大的不对。


申景行偷偷溜出厅堂,打算亲自去齐府问一问,正巧在申府门口碰见齐衡。


“元若,我正要找你呢,你就来了。”

“大哥,我听说娘子回了申府?”

“正是此事呢。你与和珍到底怎么回事?又是纳妾,又是玉清观的。”

“此事...三言两语说不清楚。但终究是我对不住她。大哥,你先带我去见和珍吧,我亲自同她解释。”




申景行与齐衡刚走到门口,便听见申二哥说:“大不了和离罢...”


“不可!”还不等申和珍反驳,齐衡便跨门而入,“元若给岳父岳母请安,请二哥安。小婿来迟,望岳父岳母见谅。”


“快起来快起来。元若,你来的正好,我正要差人去请你呢。”

申母缓缓开口,“元若啊,你们夫妻间的事,我本不该插手,只怕这个淘气包过分娇纵,做不了你齐府的大娘子。”

齐衡一听,便扑通一声跪在堂下,“岳母大人,这是从何说起。自和珍嫁到我申府,她事无巨细,样样打点妥帖。”

“珍儿说她给你纳妾,可是真有此事?”

“是,但此事都是元若的过错,今日我回府,便立刻打发了她。”追究到底为何纳妾已无意义,想必如何解决才是申母想听的答案。


“那玉清观祈福又是为何?”


站在一旁的申和珍终是不忍心看齐衡被这样为难,忍不住开口:“母亲您就别再问了,官人笨口拙舌的,哪能经得住您的盘问。我不都跟您说了吗,不过就是前些日子吵嘴罢了。他...他非说我穿桃红色的衣衫不好看,母亲您也知道,我桃红色衣裳最多了。”申和珍说着便作势瘪起嘴,委屈得眼泪汪汪。


“我...我...我什么时候说了?”齐衡此刻的神情与申和珍帮他出府去澄园那晚简直如出一辙。


真是个木头,申和珍气得直跺脚。


“母亲你看他,每次伤了我的心,转头便忘。倒显得我小肚鸡肠。”申和珍拿手帕掩着面,便作势哭起来,顺便朝齐衡递了个眼神。


齐衡这才醒过神来,连忙站起来,拿出手帕给申和珍擦眼泪,“啊...是是是,娘子说的对,都是我不好。”


竟是为了一件衣裳,看着齐衡手足无措的样子,再瞧瞧自己这个长不大的女儿,一直没有出声的申父终于开口了:“和珍,既已嫁为人妻,以前在家的那些小孩子性子便该改改了。瞧瞧,这本是件小事,看给你二哥紧张的。”


“我不管我不管,女为悦己者容,他都说我不好看了,这哪能是小事?”申和珍说着,还朝齐衡怀里钻了钻,“都怪你都怪你...”


众人一见此情形,倒是不好多说什么了,匆匆丢下一句“你们二人慢慢聊。”便掩上门出去了。

“父亲母亲,我早说了元若不是那样的人,倒是珍儿过分娇纵了。”申景行说道。

“大哥,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!珍儿就算娇纵些又有何妨?”无谢接过话头。

“就是你,才把她宠得这般任性。”

若不是申父申母拦着,这二兄弟只怕在走廊上便要动起手来了。


屋内,齐衡红着脸搂着申和珍,半晌才反应过来,扯着嘴角憋笑。

“娘子倒是先来说说,为夫何时说过你穿桃红色不好看了?”

“你松开。”

“我不!”

“你...”

“我一松开,你就跑了。你要么跑到庄子上给我带回个妾,要么就跑到玉清观躲着不肯见我,也不许我去见你。”齐衡说着,又把申和珍抱紧了些。

“娘子,你心里还是有我的,是不是?”

申和珍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
“你不说话,那便是了。”

“从前是,现在不是了。”

“那你还把那块绣了衡字的手帕放在枕头下面,你心里有我,我知道。可我心里也有你,你却是不知道的。”


申和珍昂起头来看着齐衡,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。


齐衡突然被她看得有些羞愧,“我...我从前是与明兰确实有过约定,可时过境迁,许多事情终是变了。”


申和珍摇了摇头,用力的推开齐衡,“不,你不明白...你还是不明白!我介意的从不是盛明兰,是你。我不要你愧疚,不要你怜悯,更不要你为了什么旁的理由来假装你心里有我。”


“你听我说,你听我说...不是愧疚,不是怜悯,更不是什么其他的理由。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看见春日里扬起的风筝,夏日里被树枝挡住的斑驳光影,秋日里落到我书房里的落叶,冬日里摇曳的烛火,都会想起你。我看山是你,看水是你,看花是你,瞧雾里也朦胧包裹着一个你。我...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明白...”


齐衡连忙拉过申和珍,放在胸口,“娘子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

申和珍抬起头来,两人四目相对,他好看的眼睛里,都是她的影子。


她迟疑着开口:“这一次,我可以信你吗?”


他欣喜的把她拥入怀中,“我决不负你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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